林秋然发现楚芝精神委靡，睡眼蓬松。还顶着两个黑眼圈，若不是知道楚芝一向来较为乖。她都有些怀疑楚芝昨晚夜不归宿了。

“还不是你！”楚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说出来之后，意识到说漏了嘴，忙伸手掩住嘴。发现林秋然张口准备询问，她赶紧爬起来，往卫生间急跑过去。

林秋然开始还没意识到楚芝话中意思，后来听得她如此责怪自己，不由困惑起来，在后面追着问：“楚芝，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全都是因为我？”

楚芝早把卫生间的门关了，洗漱了之后才打开门。

林秋然守在门口：“楚芝，你给我说清楚。”

林秋然隐约感觉到楚芝所说的是什么，但觉得自己昨晚已经很小心了，都等楚芝与保姆阿姨睡了好一阵子才去的周飞房间。

楚芝讪讪地去拨林秋然的手：“林总，快迟到啦！”

“不说清楚不准走，迟到就迟到，反正有我在这儿呢。”林秋然哼了一声，“大不了就扣几块钱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