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的。”商牟璃让他赶紧闭嘴，脚底踩在船上的感觉很奇妙，明明船底是硬硬的木头，此刻却觉得有些像海绵软软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视线和意识，知道自己在水上，便幻想了水上柔软的。正和一个人的心态一样，“有些人第一眼给你的感觉是讨厌的，往后的日子里不论多努力，都觉得他还是讨厌的？”

听到她突然开口这么说，刘暮朝扔了一个石头在水上打漂，嘴边有一抹奇特的微笑，“你这话该不会是说商牟司珏吧？可我觉得，你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他。”

“谁说在说他了，我只是随便感慨一下。”她低头，他刚刚说自己不是很讨厌商牟司珏吗？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她当时想要强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可如今她真的越来越厉害了，再回头去看曾经的过去，她依旧会憎恨，但更多的她会询问自己，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到后来她才发现她甚至一度沉迷在商牟司珏的关爱里。正是如此，她才想要驱赶他，他的身上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让人总是想要依赖，若不把他推远，商牟璃害怕的是自己违背了曾经势必复仇的初心。

所有的一切又好像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了惟妙惟肖的变化，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这是好的或者是坏的。

“小珺还在彭舒零那里若我不答应和商牟司珏成婚，她恐怕也没有放了小珺的意思，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愿那么想？其实原因想来很简单的。”

刘暮朝逼近她的视线，好像再说你明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的为什么强迫自己不知道，正如她明明不讨厌商牟司珏，却从来都为了一片净土任性的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