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很快补了一句道：“但在那个世界……”

“但在那个世界，一个男人是可以有两个甚至很多个道侣的，我知道，这些他们都告诉我了”

宁琅语塞。

他不想解释什么，有些事一旦做出选择，就无法再改变了。

“所以师父先前故意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是怕她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是吗？”

“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并没有保留之前的记忆，我以为你会有新的选择。”

“不管在哪个世界，我都只喜欢师父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我不管师父心里到底有几个人，但只要师父不赶我走，我就永远会留在师父身边。”

看着甘棠那倔强的小脸，宁琅突然又有些愧疚，他起身上前，蹲下来双手捧住了甘棠的脸，慢慢拥吻了上去。

顾夕瑶立马捂住了眼睛，嘴里一直在重复：“羞羞脸，羞羞脸。”

“不早了，上楼睡吧。”

“好。”

三人一起上了顶楼，将顾夕瑶在儿童房内哄睡之后。

宁琅便回了自己房间。

甘棠这会儿还没睡，听到看门声，便坐起来，一双眸子像含着秋波一样望着宁琅。

宁琅反锁房间，关上灯。

这夜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