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除了说“是”，他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陈凯这才把脚从他的头顶上拿开，冷冷地巡视着其他的小弟。

“你们有没有人想死的？”

这些人同时摇了摇头，哆哆嗦嗦的回答。

“我们都想活着。”

陈凯点了点头，忽然俯身抓起一个躺在地上的小弟的头发，拖着他来到了韩霜的面前。

“不想死就赶紧给我跪下道歉。”

这小弟眼睛里闪过了一些疑惑，心想明明光头才是老大，为什么先要道歉的是我呢？

但是这句话就不敢问出来，陈凯看出来他的犹豫，又照着他身上踢了一脚。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难道还想让我揍你一顿？”

这小弟一脸的委屈，秦香在旁边接过了话茬？

“这个人最多也只不过是从犯，你把主犯扔在那里，不管你叫一个从犯过来道歉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