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问，“你为什么哭？”

“任务失败，周教授不会再喜欢我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可是你杀不了我的。别说有人保护我，就算没有，你的能力也不够的。”夏霖说，“你喜欢周教授吗？”

“不是的！”方艺声音突然变大，“我崇拜他，仰慕他。是周教授给了我重生的机会，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的命是周教授的，为了周教授，我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我感觉到你的生命在流逝。”夏霖皱起了眉头，“这样的研究技术还不成熟吧，你只是他的试验品而已，改造你的副作用很大吧？”

“我只能活到二十五岁，所以，在死去之前，我要发挥价值，为周教授达成心愿。”

这孩子……魔障了吧？

夏霖无法理解，“你既然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五岁，还认为周教授这么做是为了你？他们这是在利用你进行非人道实验啊！这是不正常的，你知道吗？为了他们所谓的研究，别人的生命就可以随便牺牲吗？”

“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周教授在别人凌·辱我的时候保护我，他是好人。他的研究是为了人类的进步，那些为实验而牺牲的人应该感到荣耀。”

“荒唐！”夏霖猛地起身，气恼道，“没有人有资格让谁牺牲！没有人有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你知道你所谓的‘为人类进步’的研究，害死了多少人，又害死了多少异兽吗？你知道这样打破两界平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提取女巫、异兽的基因，强行加到人类的身体里进行融合，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你懂吗？”

“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方艺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两眼逐渐恢复清明，身体也开始兽化。

“你休要诋毁他！为了人类，你不知道他们付出了什么！这项研究已经进行了一百多年，现在终于有了眉目！我绝不会让你们毁了周教授的研究！我要杀了你！”

方艺亮起尖利的爪牙扑向夏霖。

“夏霖！”

耳边传来霍南一声低吼。

夏霖回神，身形一闪，从沙发前消失，下一秒，出现在霍南身后，两手紧紧的抱住霍南的腰躲着。

霍南护在夏霖身前，命令道，“韦德！把那人抓住！带回总部！”

“哎，好嘞！”

门口匆匆跑进来一名年轻军人，抬起一支枪瞄准了方艺，迅速又准确的击中了方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