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抚摸着顾辰的脑袋和后背，“我们小顾哥哥才不会呢。不过……你断过肋骨吗？额头上的坑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哪儿受过伤？你们俱乐部有定期做全身体检的吧？现在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已经没事了。”

顾辰抬头，一手撩起额前的黑发，另只手的食指指着藏在浓密黑发里的坑，“这儿，小时候磕到桌角，没去缝针，留了个坑。以前疼，现在不疼了。”

顾辰头发多，平时也因为身高的原因，徐扬没看见过顾辰的头发里藏了个坑，大概小指甲盖儿那么大，就那么大片地方没头发。

徐扬改为跪坐着，捧着顾辰的脑袋，亲了亲那个坑。

“不疼不疼，羊羊给你呼呼。”

“嗯。”顾辰轻搂着徐扬的腰，手握住了徐扬的手腕，往自己衣服里伸。

徐扬一惊，“不合适吧，现在这气氛……”

话音还没落，就见顾辰可怜兮兮的说，“小的时候，这儿，断了两根。我妈断了七根肋骨，最后等他离开了才敢打120。羊羊，疼。”

“唉……”

操！

听得他都想动手了！

真他妈不是东西！

徐扬哑声问，“还伤哪儿了？”

“……太多了，不记得了。”顾辰将脸埋进徐扬怀里，“其实我妈原本是想带我走的，但是她说，她看见我就会做噩梦，会想起以前被打的经历，她不想再记起。”

“你想她吗？”

“现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