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让他们离开自己、如果他自己再强大一点，众多的如果却也无法重新来过，此时的方漠北终于可以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无力感使他双手撑住墙壁，任由淋浴喷洒在脸颊上不断冲刷着泪水。

一直以来他用逃避和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试图忘掉这段悲伤，但当他彻底松懈下来的时候，压抑许久的情绪也会如泉涌般的爆发而出。

“上尉，您的交感神经过度兴奋，心肌细胞电活动有不稳定的迹象”赛虎漂浮在浴室外说道。

方漠北略微尴尬的调整了一下情绪“你什么时候开始称呼我为上尉的？”

“额，强扭的瓜不甜，上尉”

“是不甜，但是止渴”方漠北关上花洒，拿起浴巾擦拭着身体。

“需要一杯果汁么，喝点甜的心里就不会苦了”赛虎磁性的声音关切道，说着发送了一条指令给机器管家，机器管家启动后便倒了一杯果汁递了过去。

“没事少看点非主流的书”方漠北接过果汁狠狠的喝了一口后说道“话说，你现在越来越人性化了”

“姝姝给做了系统更新以后，我就越来越沉迷于向人类的学习了”

“你说人工智能会产生出自我意识么？”

“只要载体条件允许，理论上是可行的”赛虎磁性的声音说道“一个世纪以前，有人工智能产生过自我意识的案例”

“然后呢？”

“最后因为自我意识混乱被重启了，不过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