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叫恐吓!开个玩笑而已!”

“可是这种事情对于学生来说已经属于恐吓事件了!”胖达说道。

随后,悟要安排棘和忧太处理一只二级咒灵。在他们出发前,我叫住了棘。

“记得把润喉的东西带足。别看只是个二级咒灵,任务中会出什么意外都不奇怪。忧太身为咒术师还完全是个新人,你又基本完全仰赖咒言的能力,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你那一小瓶喉药不够的。”

“鲑鱼。”

“欸,赤蜂老师好像爱操心的妈妈哦。”

“那是当然的。”悟接了胖达的话,“因为安雅从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就和我一起共同担任养育孩子的重任了!”

“诶!?诶!?”忧太大惊失色的来回看了看我们两个。

我在悟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对惠和津美纪的照顾没有到那种份上吧!再说了那时候是谁啊,说着好烦不想大好的休息日也要照顾小鬼之类的话。”

“别理他们。”真希对还在震惊中的忧太说道,“总之我可以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错,只是因为不得已的关系所以代理了监护人的职权。”我说道,“嘛,那孩子之后你们会见到的。”

最后,忧太仍然处于云里雾里中上了辅助监督的车子。

“说起来给棘买的枇杷膏应该快到了吧。”

悟听到我的话偏头看看我,“枇杷膏?”

“是中国产的,听说很多有名的声优也在吃那个,想让那孩子也试试。”我转头看着真希,“怎么样,真希。要久违的和老师一起练习吗?”

“也没有很久吧。”话是这么说,真希还是走向了练习场地,“请多指教了,赤蜂老师。”

下班后,我没有马上回家。

“可算见着你了,大忙人。”

“说忙的话你也彼此彼此吧,硝子。”

我拉开硝子对面的位置坐下来,对店员说道,“半打啤酒。”

“今晚喝那么保守啊?”硝子的话语里带有一些揶揄的味道。

我往椅背上一靠,“好热啊,夏天就该喝生啤嘛!”

我发现硝子的黑眼圈比起上次好像又重了。也是,基本上所有的重伤伤员都会被送到她这里,她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硝子,最近都没好好休息呢。”

“是啊。毕竟我最好的朋友们前几天抛下我一个其乐融融的吃三人寿喜锅,而我的好闺蜜也是超级大人物怎么都找不到空档出来和我一起喝酒呢。”

“那不是故意的啦!悟是自说自话突然跑过来的……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寿喜锅,不带他俩!”

“开玩笑的。”硝子笑了,“而且有你和悟在的话,肯定吃的是甜口的锅底吧?我可不感兴趣。”服务员把冰啤酒拿来了,硝子开了一瓶,“说起来有空的话和灰原联系一下吧。”

“灰原?他有什么事吗?”我也拿起一瓶。

“之前他带着受伤的后辈来我这里的时候,说他妹妹生日快到了,想要送点比较成熟的礼物,但是不知道该送什么。但是我对这种事也不是很清楚,想来想去只有你对这方面比较精通吧?”

“原来如此。话说灰原君他确实是有个妹妹来着……到时候我跟他聊聊吧。七海君呢?在国外?”

“好像是这样来着?”

我有些无语,“别因为人家有外国人血统就一天到晚把人派到国外去啊。”

“我觉得他本人估计也这么想。”

我和硝子同时对视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回到家的时候菜菜子和美美子都睡了。一时间我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抛下孩子独自出去玩乐的不负责任家长。

不过她俩都是大孩子了,就算我去管,也只会觉得我过保护了吧。

我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这个点的话……估计灰原君已经睡了。明天再和他商量好了。

最后我好像是握着手机直接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躺在沙发里,手机被放在茶几上,身上改了一条毯子。

我听到厨房里的动静,揉了揉眼睛爬起来,“突然觉得你这样一声不吭开门进来有点恐怖,我是不是应该听从悟的意见没收你手里的钥匙啊。”

“根本就是你睡得太死了,再说了要不是我来看你,你就这么在沙发上过一夜吗。”

我掀开毯子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厨房里。杰正在煮味增汤。

“不要太咸哦。”

“我什么时候做的很咸了?”

“有的,五年前的时候……”

“那次是因为菜菜子不小心撞到我的腿,害我手抖了。”

“对不起,夏油妈妈。”

“……”杰叹了口气,然后用勺子舀了一些汤在味碟里,“尝尝。”

我凑过去喝了一口,“很OK。话说你怎么就把我扔沙发上,不把我放房间里。”

“之前你不是说过,不喜欢把酒气沾到你干净整洁的床单上。”

“诶嘿,你记得啊。”

“诶嘿什么诶嘿啊。”

我从冰箱里拿出面包,“菜菜子和美美子昨天出门前说早餐想吃西式的,看来味噌和秋刀鱼只有我们两个吃了。”

“这样啊。她们又是在网络上看到什么流行的食谱了吧?真亏你每次都能把那种花里胡哨造型的东西做出来。”杰往旁边让让,给我腾出料理台的空间。

“毕竟这算我的长处嘛。而且西式早餐大部分其实只要切的好看,摆的漂亮一些就行了。嗯,只要别让我正儿八经的用火……呀,早上好,菜菜子,美美子。”

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两个小姑娘跟我们含糊不清的道了早安。

“话说安雅,你的警惕心也太低了,不要屋子里有别人出现就默认是我。”杰正在把盐烤秋刀鱼装进盘子里。

“哪个入侵者还会在厨房帮你做早饭啊?天底下只有杰会像报恩的鹤一样突然跑到别人家帮人做家务哦!”

“啊,我知道我知道!”菜菜子突然精神一振,“最后鹤和救她的人结婚了!所以……”

“等一下。”杰打断的了菜菜子的话,“应该救她的是一个老爷爷,她帮那对老夫妇织布,但是最后被发现了真面目,所以无法再待下去了离开了。”

“啊,我听的也是这个版本。不过也有是年轻人救了的故事,结尾也是被发现真面目离开了。”

菜菜子有些气鼓鼓的,“那一点也不浪漫。”

“我想菜菜子这个版本也挺不错的,是个happyending呢。”我放下手中的色拉酱,“不过就连这么家喻户晓的故事都有那么多版本,果然诅咒在各个地方也是不一样的……”

“确实是这个道理。”杰接了我的话,“上次我去青森的时候有看到……”

“你们两个真是的,一大早上不要讲什么诅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