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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婚礼、洞房(2 / 4)

作品:《穿去古代做美妆

既然出来他也不能闲逛,两人先去衙门走一圈,然后再去找沈寂,还得关注北边榷场交易情况。漠北漠南交易稳中有升,尤其聂氏产品更受欢迎,而大周买牛羊和牛乳羊乳的也多起来。交易稳定,漠北漠南各部落的生计也稳定,自然就没什么异样。

另外沈寂过几天要带人去漠西,他们要在那里和漠西各部落也建立榷场进行交易。漠西那边物产更加丰富,瓜果比大周更加高产甜美,很受欢迎。

聊完正事儿,沈寂又恭喜贺驭,“待将军娶亲之日,下官怕是不能到贺,特预备了薄礼还请将军笑纳。”

贺驭跟他也算有交情了,毕竟在草原上一起出生入死过,他看不是很贵重的礼物便都收了。

告辞以后他们回了将军府,管家说洛将军让人送了东西来。

贺驭便去看舅舅送的东西,不看则已,一看瞠目。

洛将军竟然送了他一匣子………………那种书。

阿大强忍着笑,还找补呢,“公子,将军也是老父亲的心思,公子亲爹不作为,没人给公子讲这个,可公子即将成亲,该懂的还是得懂,否则岂不是……”

闹笑话还是其次的,万一影响了公子在夫人心中的形象,影响了夫妻和睦敦伦那就不好了。

就现行的笑话里,就有新婚夫妻洞房之夜不知道该怎么做的,要是公子也这样……不能想,一想他要笑。

贺驭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让他把这些书都封存,反正他已经会了!

阿大忙亲自收拾,突然,他笑道:“公子,沈探花也怕公子没人教人伦之事,送了一本更精美的呢。”

不过沈探花送的没那么露骨,不但画面精美,诗词也更讲究意境,估计是此类书中的极品,不能不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他自己所做。

贺驭脸都黑了!

难道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这事儿还用他们一个两个来教不成?

呵呵,吃饱了撑的!

他乜斜了一眼箱子里的书,对阿大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沈探花送我一本,我送他十本,去送!”让他带去漠西解闷。

阿大:“好嘞!”

等阿大走后,贺驭坐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想去找聂青禾。

这一次在漠西受伤醒来的时候,他就想他把前半生献给了大周和黎民百姓,那这后半生就该随心所欲了。他不要功名利禄不要什么权势,他就想时时刻刻陪着她,大把大把地给她挥霍他的时光。

就看她睡觉他也能看一宿的那种。

于是,三更天贺驭回到县主府,洗漱一番又悄悄溜进聂青禾的房间。

自从他们定了婚期,聂父聂母就带着红花和小力搬去别的院子住,把正院留给她出嫁用。

聂青禾又不习惯用丫头,只有两个三十多岁的娘子在外面作陪,伺候茶水沐浴之类的。

房间的角落还燃着一盏小油灯,那是聂青禾的夜灯,屋子里昏暗却不至于一团漆黑。

贺驭也没惊动她们,他进了内室在床前打坐一会儿,起来看聂青禾睡得深沉,便拿了小剪刀又要剪她的小发辫。

他之前受伤,那支箭矢穿透荷包钉入他的身体,他能动以后就把荷包连同两人的发辫和断箭一起埋在那里了,算是一种告别和纪念。

这时候聂青禾醒了,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小剪刀上,再抬眼看他,软糯道:“你想干嘛?”

贺驭把小剪刀放在自己手指上比划了两下,笑道:“修修指甲。”

聂青禾往里让了让,把他扯上床,“不睡觉瞎折腾。”

贺驭心虚就被她扯倒了,躺在她身边。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在她房间里,也不问他到底要干嘛,只管窝在他怀里手脚缠着他继续睡。

这下贺驭熬不住了。

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四处飞奔而去,白天看的本子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里闪,虽然闭着眼却好像能把他闪瞎。

他睁开眼,鼻端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就忍不住扭头看她,这一看那些画面就直接变成真的,每一个都是她的模样,每一眼都能勾他的魂魄。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唇,又亲她尖尖的下颌,然后亲她白腻的一截颈项,再亲她的锁骨。他就跟中了蛊一样,被蛊惑着还想亲更多的地方,他想知一团莹软是怎么酿琼缪的,想知道……

他鼻息不知不觉加重,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衣襟,却又硬生生闭上眼默默忍了一会儿,然后躺回去。

聂青禾扑哧一声笑出来,她伏在他胸口,水眸在昏暗的屋子里越发迷人,“贺驭,我们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你不用忍得这么辛苦。成亲那天礼仪繁杂,还要陪客敬酒,到时候又累又繁琐,反而没什么兴趣了呢。”

贺驭:“我有!”

聂青禾:“来嘛,不要忍了,再忍会生病的。”

贺驭转个身背对她,“你不要勾引我。”

聂青禾缠着他,“那你吵醒我,我睡不着了,总得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贺驭脑子里就闪过一段话,还是那书上看来的,说女人取悦男人有很多种方法,男人取悦女人也有很多种。

他转身看她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大手便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你不待跑的。”

聂青禾仗着他自制力强且向来一言九鼎,相信他不会在洞房前破戒。贺驭的信守承诺不只是对别人,对他自己一样,凡是他自己定好的规矩,他从来都是第一个遵守且真的不会说话不算数。

她俏生生地笑,“你别跑就行!”

上一次在美容中心他就跑了!

她开始扯他的衣服。

贺驭捉住她的手,用自己的腰带不松不紧地绑住,却也让她挣不出来。

聂青禾眯了眯眼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看他,哟,一会儿不见长本事了,还会玩这个。

“贺驭,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贺驭:“伤口有什么好看的?丑。”

聂青禾:“我想亲亲那里。”

贺驭:“成亲前你不能碰我的身体,这是婚前协议。”

聂青禾:“你耍赖。”

贺驭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在床上,开始学以致用。

聂青禾睁圆了大眼,想推开他,可她的手被他拉高制住根本无法做什么。

过了半晌,她水润的眸子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贺驭放在她唇间的香囊都要被她咬破了。

贺驭亲吻她的唇,把她眼角的泪珠也吮掉,低笑道:“还敢吗?”

聂青禾唔唔两声,低哑道:“贺驭,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又不是没感觉到,他怕是要爆了。

贺驭捏了捏她的鼻尖,“第一次怕你受不住,看你挺能的咱继续。”

聂青禾摇头表示投降不要了,他却不接受。

他突然发现这招儿挺好使,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让他很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软得如一汪水,再也无力跟他斗嘴了。

贺驭笑了笑,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盖好被子要起身离开,却被聂青禾拽住了衣角。

她浑身都懒得动弹,就用一双美丽的眸子瞧着他,“你可以在这里的。”

让她看自己自渎?

贺驭被她这话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求饶。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飞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气爽地回来,聂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来陪她,把她哄睡着了自己却憋得要疯,可他第二天还来,乐此不疲。白天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衙门或者进宫或者陪聂青禾去铺子。聂青禾若是在马车上撩他,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忍到晚上再换花样对付她。

他不敢在马车上反撩她,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他却清楚她情动的时候媚态横生是个什么样子,能让人疯。

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小丫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了娇艳慑人的花朵,那种美丽让人沉迷。

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