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学校里面瞎混着，考不上好学校，只进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的大学。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过不了乡试的生员，父母含辛茹苦，变卖家产，求爷爷告奶奶，让别人把我花钱送进了纳捐就能上的国子监，混个文凭。

在古代一个监生的文凭还是有用的，好赖不用给官员跪拜，不用看那些恶吏的眼色，他们刁难的时候一个监生的身份还能让他们忌惮几分，不会做的太绝，还能当个普通百姓，不是农奴式的屯田式的军户百姓，也不是食不果腹还要扛着刀剑上战场当炮灰的军户战兵。

……。”

“呵呵，呵，说起这些个，我就想起你当时是那么的刻苦学习，但从来没有超越过我。

我每天和你看录像，看武侠小说，听那些港台音乐，那时候谁都不知道原来港台音乐其实调调都是抄日本的，或者抄东南亚那些国家的优秀音乐的，而我们国家除了民乐以外，几乎就没有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