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与君厮守 / 章节正文阅读

75、为伊消得人憔悴(1 / 2)

作品:《重生之与君厮守

沈夫人历经几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沈伯,快去叫大夫!”急中生智下,沈夫人失声,惊慌的大叫了起来。

让众人想起了李少怀与沈四姑娘共骑的缘由,误以为沈四姑娘是从马上摔下来摔伤了。

球场上下来后,沈家下人围了一圈,将她们围得严严实实的。

“你别拉着我,我要去捉奸...”孙常拉着干瞪眼的秋画。

“你别去呀,你去了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家仓中可就惨了。”

秋画回转身子,气的直跺脚,“他就是仗着我家姑娘的喜欢,以为我家姑娘不敢休夫...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秋画越发的觉得,李少怀的脸越来越白。

大夫匆匆赶来,事先沈家就将说辞交代好了,大夫把完脉后按着念了一遍,“这是一副安神的药,每日辰时煮沸喝下。”

“多谢大夫。”

“奇怪,那李若君不是也会医术吗,听说比大内的医官使还要厉害。”

“真的假的?”

“不信,你问问三郎。”

陈家还在丧期中,沈家的面子不好驳,便派了陈尧佐的三子陈学古前来赴宴,“是,李仓中于我们家有恩,二哥哥的病是他治好的,祖母也格外喜欢他认了义孙。”

陈学古之言无不让人瞪大眼珠,赵姓宗室逝去皇帝都未曾停朝,而陈省华病故却停朝三日追赠国公,冯老夫人因此获封诰命,一大家子的显贵。

“李仓中施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若不是仓中,小女身子骨孱弱,恐不知如何是好。”

李少怀轻点着头没有回话,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脸上木讷着,心中困苦着。

三言两语沈夫人就将这充满议论的球会给说下去了,不过流言一旦成为流言,那么就很难止住了,即使场上顾及着主人颜面不说,难保回去后不会在后院内传起。

日薄西山,马场内的宾客在几番吃酒祝贺后悉数离去,马蹄踏着青砖,车轮轱辘碾压着青草,城北的郊外瞬间热闹非凡。

沈夫人将那最后的彩头给了李少怀,她连着盒子一起给了沈昭。

鼓声响起时,李少怀就匆匆跃下了马,唯恐避之不及,在之后对着她更是拘谨的说话都要隔着数尺。

马场的庄子内,“往后,不要这样任性了,舍了命,就什么都没有了。”檀木盒子静静放在沈昭身旁的书桌上。

“我只是,见不得他这般威胁你,我只是,替你...”

“他就是想要激怒我,可无论他怎么做,他都不可能激怒我了。”丁绍文是想要在众人眼前将其比下去,让她知难而退。

“你与公主是情投意合么...”从李少怀今日种种语言,沈昭可以得知,她与惠宁公主的传言,是真的。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李少怀的话让她躯身一颤,风干的砚台重新被墨笔蘸湿,沈昭提笔写下了两行字交给她后转身离去。

支撑房梁的圆木卷帐处,她侧头,“总有一日,我会站在你身前,让你不敢退!”

低头望着帕子上染开的两行字,“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李少怀心中五味杂陈。

日落之后,脚楼,茶肆,大街小巷都传出了议论,传来传去,画蛇添足,假的也成真的了,传言更甚时还有直接说沈家的四姑娘与户部的仓中李若君私通。

坤宁殿

小柔收拾着震碎的白釉瓷杯,蹑手蹑脚的从房内出来。

秋画迈着急促的步子问道小柔,“姑娘呢?”

“姑娘在你今早走后就晕倒了。”

秋画伸长脖子往内屋瞧着,焦急道:“太医来瞧过了吗,怎么回事?”

“太医瞧过了,说是近日天气反复无常姑娘染了风寒。”走了两步后,小柔觉得秋画有些不对劲,顿步问道:“你这个样子,莫不是宫外出什么事?还是李仓中?”

秋画皱眉道:“你是不知道今日的球会,那些世家小娘子看李仓中的眼神,就像能将人吃了一般,不光那宜都县主对仓中眉来眼去,就连那沈家四姑娘都拉着他一同打球。”

秋画的说辞小柔也不觉得奇怪,“他确实有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就连咱们姑娘都着了他的道,又何况那些个俗人呢。”

秋画摇着头,“中途沈姑娘的马受了惊吓差点摔了...”她将声音压低,“李仓中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二人依偎在一起亲密至极!”

“如今她们同骑一马之事,外面都传开了...”

小柔手中差点再次一滑,幸而秋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不至于杯子二次摔碎。

“这事万万不能告诉姑娘,张庆背着姑娘去唤李仓中了,一会儿来了你叮嘱一下他们,至少要等姑娘病好之后再说。”

沈家请的世家里有外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宫中的嫔妃提及此事,顺着就传到了刘娥耳中。

在端午祭奠完后,先是赵恒亲自去坤宁殿探望了她。

半碗去寒的汤药服下后,赵宛如倚靠在榻上,“这些事让小柔来就好,母亲...”

刘娥将碗放下后朝宫人内侍们挥了挥手,看着女儿憔悴模样,她甚是心疼,“昨儿还好好的一个人。”

“女儿无碍,还能下床走动呢...”

刘娥制止住她,“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是想今日端午出宫去吧。”她皱着威严齐整的眉,“贞儿,你是爹娘的心头肉,为了一个...”刘娥语顿。

“或许他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

“母亲还是不愿意接纳她么?”

“他...”思及今日后宫嫔妃传的言语,她心中压着怒火,“他有什么值得我接纳的吗?”

“嗯?”母亲眉间的怒还是被她察觉了。

刘娥替她捋顺耳畔微湿的秀发,“今日沈家的马场上,外人传他与沈家四姑娘有染。”

“不可能,她们都没有见过!”

“张贵妃家的外男亲眼所见,她们同骑在马上,贞儿,两个未婚的男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赵宛如脸色苍白,唇色如是,母亲的愤怒话让她越发的憔悴,憔悴来自心疼与慌张,“同骑?”

刘娥越发气愤道:“即便是因为施救,可是他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想过沈姑娘的名节!”

“出了这样的事,他还有什么脸面成为我们赵家的女婿。”

父亲来看她时,只字不提宫外之事,母亲来是因为藏不住怒气,被她察觉了。她们的婚事关键在于母亲的同意。

憋着一股埋怨,“那还不是因为你与爹爹迟迟不肯下旨赐婚,她若成为了驸马,那些人又怎么敢呢?”

“事到如今,你还要替他说话?”

“姑娘,李仓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