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让人去清理山石泥土，明日让他们下山。”

“是”

第二日，山路被重新清理出来。当即竹玉就吩咐弟子，让那三人吃过早饭后，离开这里，并且洗去他们的记忆。

……

“也就是说，那三人只在观中住了一晚？”

“对”

“为何清水观不对外界开放？”

“怕麻烦！”

这个答案，一个字绝！

竹玉拍了拍手心，两手一摊：“清水观成立到现在，任何一条规矩都能改，但唯独这条，不能改。”

“你们清水观处理了多少妖？”夜洺在一旁冷幽幽的来了一句。

“不多，也就那么几个吧！”

竹玉说完看着夜洺，然后又躲在了祁烨身后。

“妹夫，我们处理的都是坏妖，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公报私仇啊！”夜洺：“……”

这人怎么看起来不大正常的样子？

夜洺又将视线落在其他人身上。

祁烨、竹玉、龙青、白松、朱羽还有他和茉兰坐在沙发上，而其余的齐林正端着一盆圣女果坐在窗边吃的欢快，云爻和茉久凑在一起，用一根竹签逗弄着笼子里的饕餮，至于李玄，闭着眼睛靠在一旁的墙上，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总之，夜洺觉得除了他们几个，几乎没人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