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抬头，江幼青也知道是他来了。

当初霍岐川忽然生气，江幼青还觉得莫名其妙，现在时间久了，也没有人再去追究当初到底是谁错了，错在了哪里，只是再见面，还有些尴尬。所以江幼青也一直没有抬头和他对视，虽然她知道霍岐川一定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你不是不喝酒吗？”霍岐川说，嗓子有点嘶哑，连接一个礼拜，他都在为手中的项目书而感到烦恼，也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关于种种，江幼青都不知道。

第227喝酒

“今天的酒还不错，入口甘醇，比我外公当初在乡下的时候亲手酿的葡萄酒还要好喝，忍不住多喝了一些。”江幼青淡淡道。

“那是自然，”霍岐川说，“这是从法国的酒庄空运过来的，你用这个酒跟一个乡下人酿的葡萄酒相比，岂不是暴殄天物？”

“莫非这外国的酒不是人酿造的，而是神仙酿造的吗？如若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能比较呢？”江幼青还是一如既往地伶牙俐齿，霍岐川冷笑了一声，“重点应该不在谁酿造的酒，而是一个从来不喝酒的人，现在居然也会主动喝酒了，你说是酒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呢？”

江幼青听出了他话里的火药味，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