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站谁那边呢？”杨倩问。

吴恩沉默了。

秦时明走访了一批人，有些人他就不走了，有些人他是好好的把利益关系说清楚。

然后回去偷偷的和苏局长汇报。

苏颜笑了笑，说道：“你这步棋走得很妙。”

“我只是去当说客，我还怕我犯错呢。”秦时明谦虚的回答。

苏颜是真的觉得秦时明这步棋走得太妙了：“你这叫打草惊蛇。”

这步棋是真妙，表面看起来只是去走访当说客，说服他们支持苏局长的工作，实际上，秦时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时明的核心目的是打草惊蛇，这样一来，有些人开始站立场，如此一来，哪些是敌人，哪些是朋友，就一目了然。

“我们在这步棋子上再加一步棋。”苏局长突然有了主意，说道：“你再在局里放个谣言出去，就说马副局长和假药案有关，老局长只是背锅的，凡事站到马副局长那边的人，都和假药有关。”

“这会不会混入苍蝇？”秦时明就怕自己这边的立场也混入了苍蝇来。

“试试看呗。”苏颜说道。

秦时明脑子一转，马上去找到了白雅汝，谣言从后勤放出去是最合适不过了，这也算是给白雅汝一个小小的功绩，后续在苏局长面前提这事也好有个点。

秦时明和苏颜想出来的这两招虽然是小试牛刀，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效果却很好。

如此一来，市卫生局的人人心惶惶的，都在纠结着怎么站这个立场。

而秦时明偷偷地暗地里观察，这其中白雅汝起了重要作用，因为她能去每一个科长的办公室，总能偷听到一些一线的真实对话，给了秦时明分析每个人的立场有了很大的帮助。

这晚，秦时明正睡得香，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竟然搂着周佳颖睡，真是罪过，然后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喂？”

“秦时明吗？我是叶洁。”

叶洁的声音很急促，喘着气，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半夜在和男人那个呢。

“怎么了？这么迟了找我？”秦时明模模糊糊的问。

“出事了，出大事了。”叶洁说道。

“你别急，慢慢说。”秦时明坐了起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是这样的，今晚特殊情况，我值夜班，妇产科生了一个孩子，我负责给她打乙肝疫苗，结果。”叶洁的声音抽泣起来。

“结果怎么了？”秦时明急问。

“孩子死了。”

秦时明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他冷静了一下，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面感觉不对劲，但他必须先搞清楚，便说道：“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过来找你，记住，保护好疫苗样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