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吹了吹水，这个冰山美人的女下属真难对付啊。

“那能不能用夏寒春那招，以领导你那方便的能力肯定可以征服她，和她那个过，相处起来会不一样。”张晓美解释道。

秦时明还是摇摇头，笑道：“虽然这个张雪晴在那方面也是很open，但是这太冒险，万一失败呢？我还得刑事责任呢。”

张晓美一时也没其他好办法了：“那我再想想办法。办法总会有的。”

张晓美准备走时，秦时明又偷偷喊住了，轻轻地问：“老a那事怎么样？”

老a是代号，是指马副处长，就怕隔墙有耳，所以加密聊天。

“核心进展卡住了，我打听到，老a喜欢画，而且肯定有人送过，但是至于事谁，目的，是否存在违纪，我还在查。”张晓美轻声说道。

秦时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我给你一个方向，从马副局长负责的工程入手。”

“可是，我没权限。”

“我会偷偷整理出来给你，你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张晓美不认为自己的事情有多出格，如果你正，自然不怕我查，虽然临时充当了纪委的角色。

可是张晓美刚走，市卫生院就来了特殊的客人，纪委。

而且是省纪委，而且是来找秦时明。

“找我？”秦时明当时都结巴了，太意外了，自己最近没干坏事啊，不会因为搞了几次女下属就被教育了吧？

但是来的人是省纪委啊，那说明事情已经极其严重。

“两位同志，对不起，我去一趟厕所可以吗？”秦时明遇到纪委，谁都怕啊。

“可以。”

出来后直奔了苏颜的办公室。

“苏局长什么情况？省纪委的同志找我？”秦时明实在想不出什么事儿来。

“没干坏事，你紧张什么？实话实说就是了。”苏颜回答他。

“你也不知道什么事？”

苏颜摇摇头。

这下子，秦时明连心里准备都没有了。

秦时明去厕所洗了把脸，去单独会议室去见了省纪委的人。

当听到第一个问题时，秦时明是真的感觉仕途如履薄冰，刀尖上行走啊。

“秦时明同志，你认识药康源集团的赵廷吗？”纪委同志严肃的问。

秦时明做梦都没有想到，省纪委怎么会这么快调查他和药康源的关系？这事儿很微妙。不会是冲那200万来的吧？

“认识。有过几次接触。”秦时明回答。

“好，说说你们的几次接触吧。”纪委同志抓着追问。

秦时明如实回答了几次见面，当然不包括胡建单借款，更不包括周新廷的交易等。

“第一次是乙肝抗病毒药物研究事情上，第二次是幽灵山庄的舞会。”秦时明说了最核心的两个场面。

“还有吗？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纪委问。

“最近？”秦时明一下子懵了。

见秦时明犹豫，省纪委马上又逼问道：“我希望你能坦白你和药康源的关系，如果是我们查出来，那问题性质可就变了。”

省纪委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