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道：“他们的确做得很好，任何人都不可否认他们做得不差，毕竟他们为了这件事而死了。”

陈风看着她，道：“你呢？你似乎做得不是很好。”

女人笑着道：“我不但做得不好，倘若我的所作所为让燕南飞知道了，那么燕南飞非要我的命不可！这一次行动我实在非常不合格。”

“你也知道自己不合格？”

“当然。”女人道：“女人需要有自知之明才能活得长久，你和五行双杀、多情子、杜雷、苗天王他们交手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而且一直都可以出手，我若出手，或许真有机会杀了你，但我一直没有出手。”

“为什么你不出手？”

女人淡淡道：“因为我发现或许有机会杀了你，但我总感觉杀你的机会并不算太大，更何况我明白如若要杀你，便非要拼命不可，但我不愿意为燕南飞拼命，因此我一直都没有出手。”

她看了一眼还在发抖的卓玉贞道：“其实我原本的计划是假扮成卓玉贞，乘你不备的时候，下手杀你。”

“这的确是个杀我的好时机，但你为什么不这样做？”

女人淡淡道：“因为我不想为燕南飞拼命。”

陈风深深看了女人一眼，读懂了女人的言外之意，他道：“你不愿意为燕南飞拼命，那么你愿意为什么人拼命？”

女人道：“我只愿意为两个人拼命。”

“可不可以告诉我是谁？”

女人指着自己：“一个是我自己，当自己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也不得不为自己拼命了。”

陈风指着倪慧道：“第二个人是不是她呢？”

女人淡淡道：“你知不知道她是我什么人？”

陈风摇头。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