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非常笃定，后世的所有史书上都明明白白的写着，贞观元年至贞观三年，北方有连续三年雪灾！

在这三年中，突厥元气大伤，但唐境北方的众多要塞城市同样可是苦不堪言。

李言话音刚落，程咬金便感觉到脸上出现了一丝凉意，他下意识抬头，忽然发现，天空中竟有雪花飘落。

“这……”

程咬金骇然的瞪大了眼睛。

冬季下雪很正常，北方冬季下雪更正常！

但是这下雪也得分时候啊，这才十一月中旬！

十一月还是尚未正式入冬的时节，这就已经开始落雪，那么可想而知今年的冬季将会有多么可怕。

“程将军，回营吧，组织正常练兵，随时准备应对突厥人，我会让张大柱给南营送五百套棉衣。”

李言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心中非常的淡定。

毕竟是早有预料之事，就算惊讶也没办法，只能坦然面对。

“真下雪了，陛下啊，陛下，您这是生了个什么样的长子哟……”

程咬金呢喃着自语，看着李言离去的背影满目骇然。

……

数日后，长安城，宦官袁雨历经跋涉，小心翼翼的怀揣着李言让他带回长安献给皇帝的琉璃双耳细纹杯盏回到了皇宫。

他进入皇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拜见老太监王德，由王德带着他再去面见李世民。

“老奴，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