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王谷外。

楚枫的步伐止住，前方，两座山头上，各自有一道身影矗立。

一个白衣出尘，一个长裙飘飘。

正是小天人与第十天女。

“你们要在这个时候，对我挑战？要知道，此刻的我，尚在全盛。”

“你们应该没有任何胜算！”

楚枫眸光微动。

对这两人的身份，他大致可以猜出一些。

与过往有大量联系，不过，要么因为自身本源，要么因为功法，与过去的两个女子，越行越远了。

“我别无选择。”

“不是我选择了天人传承，是她选择了我，我感觉，此刻不能出手，日后，我不会再有机会了！”

“天人忘情，要斩断一切。”

“我看到了一角未来，不能成为强者，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我不能因为你，挡住了前行的步伐！”

小天人叹息，轻纱遮面之下，有一抹挣扎。

但是随后。

她头顶的慧剑闪烁了一下，斩掉了那一丝情感，面色回归了平静。

“你也一样？”楚枫看向了第十天女。

“是！”

“我生来如此，为此而活，我就是她，她便是我，自神话时代开始，延续至今。”

第十天女也点头，一脸冷漠。

“所以，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第十天女叹息一声。

两人对视。

他们同时出手，一个引动慧剑，红尘如瀑，剑光一扫，渲染的一片天地，都化作了纯白之色。

无暇之意，在其中涌动。

而另一人。

身姿如起舞，妙曼不已，十绝天女的古图壁画，映照虚空中。

一重重，一道道，全都如仙子。

出尘不已。

但是。

却带动杀伐，任何一个舞姿，都带着天地之力。

这两人，也十分不凡，属于第一批，踏入圣人境的存在！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