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陌生的面孔，正在玩手机的前台，掀起眼皮，从上打下瞄了小姑娘一眼：“来应聘？”

眉头轻蹙，久歌顿了片刻，点头。

前台都懒得问她来应聘什么职务，直接指了指楼上：“二楼，人事部。”随后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久歌没说什么，直接从楼梯走到二楼。

还没找到人事部，就听到空荡荡的楼道里，响起一阵哄笑声。

她顺着声音走过去，就听到一个男人言辞激烈的咆哮：“秦牧也不仅长得丑！品味还特别差！整个人看起来土村土村的！所以不红都是有道理的！他这样的要是能红，母猪都能上树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甚至还有鼓掌声。

久歌来到门口，听到里面的人道：“说的好！奖励三千！还有谁要提意见？小刘，你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又响起一个女人更加犀利的谩骂：“秦牧也不仅丑！品味差！又土又村！他唱歌还特别难听！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啊！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做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