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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总慢走!”
“高总小心台阶!”
“期待高总再次莅临指导!”
……
除了秦阳,其他人又是一波欢送。
这次是发自心底的欢乐相送。
虽然都还是一头雾水。
秦阳这个老摸鱼怪到底用什么过人之处,让集团一把手如此这般。
但转折突然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