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卫姐姐，杀人真的不好呢……”

九妹在一旁弱弱地说道，伸手碰了碰卫汝嫣的胳膊，随即抓住了她的手掌。

有经验的人，从这个细微的动作就能判断出来：郭华阳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郭小五这个拥有一双黑漆漆大眼睛的漂亮小妹，是个盲人。

“好啦，你放心，我不会乱杀人了。

我以后啊，只杀坏人……”

卫汝嫣急忙拍了拍她的小手，哄了一句。

“坏人也不能乱杀！”

陈予权随即叮嘱了一句，神情严肃。

“知道了……”

卫汝嫣扁了扁嘴，嘀咕道。

九妹似乎能感受到卫汝嫣的鬼脸，轻轻笑出声来。

“卫姐姐，你好听陈先生的话……”

“哼，你还不知道呢，他这个人啊，霸道死了！”

话是这么说，卫汝嫣脸上却又浮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