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初书院中，院长脸色阴沉。

失败了。

鬼月君到底是搞什么鬼？

想让她解决了青碧巧，却又阻拦她的行动。

院长气得在鬼月君回鸿初书院后去兴师问罪。

鬼月君冷笑：“本君是说让你解决了那蠢货不假，但本君也说得很清楚，只需要将她赶出鸿初书院就行。但是你做了什么？”

院长皱眉。

她不过是对青钰歌出手，想以此为借口挑起事端将青碧巧赶出鸿初书院。

要是没个由头，她也无法赶人啊。

鬼月君见院长如此神色，便知她尚不清楚自己的做法哪里不妥，冷笑提醒道：

“本君参悟了轮回道。”

最后三个字，鬼月君微微咬重了些。

院长的面色微变。

“可明白了？”鬼月君目光幽冷。

因果，亦是一种轮回。

这件事有她无她，院长都会这么做。

但是如今她既然牵扯了进来，来日若发生什么，少不得一份因果系在她身上。

她让院长将那只蠢鸟扔出去，可没想将自己搭进去。

“是我思虑不周了。”

院长敛眸，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鬼月君轻哼一声，下了逐客令。

*

“你要找我们妖帝？”

君月澄听鬼月君说完要求后，袖子下的手微微握紧，有些紧张。

莫非，莫非鬼月君知道些什么了？

鬼月君点头，态度很和蔼：“是的，有事想同你们妖帝商谈，想请你代为转达一下。”

君月澄沉默。

似乎……鬼月君也不知道妖帝就是他啊？

“怎么，不方便吗？”

“没有不方便，只是……”君月澄有些费解地看着鬼月君，“你找我……们陛下做什么？”

他当初去冥界时求见过鬼月君。

但是鬼月君拒绝了。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那日悄悄跟过去后偷听鬼月君说的话。

他明明说，深渊中的人，戾气太重，本君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