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怀仁瞥了他一眼，面容冷峻，没有一丝表情，“夜离这段时间可是又在研制什么药？”

“没有啊。”

初夏眨了眨眼，抬手抓着头发，这段时间二爷不是忙着筹备喜宴，就是替大小姐看诊，哪有功夫研制毒药？

“那他……”

鹿怀仁敛着眸色，走近初夏一步，“可是吃错了什么药，我怎么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没有啊，二爷不是一向如此吗？”

初夏皱着眉，微微摇头，二爷不是一直都很奇怪吗？

“今日告诉我他要娶某家姑娘，明日又说婚事取消，却让管家准备聘礼……”

“这……”

鹿怀仁走回书案后坐下，“如此颠三倒四，若不是吃错了药神志不清，那就是大脑受损，记忆衰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拿过一本医术看向初夏，“升级试他可曾受伤？”

“没有啊。二爷不曾受伤，没有生病，身强体健。”

初夏看向他手中的古籍，原来老爷这几日连圣手医馆都没去就是在研究二爷是否有病。

“可……”

鹿怀仁将书卷成卷敲击着掌心，“他光是让准备聘礼，却不说要娶哪家姑娘，那姑娘该不是根本不存在吧。”

他这几日研究的结果是鹿夜离患了疯离症，说他疯，但他绝对不傻，只是言行举止都与常人不同，情绪反复，有时像变了一个人。

初夏愣了一下，怎么会不存在呢？

只是这段时间不在。

“老爷，那姑娘的身份二爷说暂时不便与人说，等到了适当的时候您必然会知晓。”

他嘴角弯着笑，恭敬回道。

不便与人说？

鹿怀仁手上的动作停住，怎么会不便与人说？

烟花柳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