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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说来说去，第一次见面，你还是救了我。”春锦嘟囔道。

姚碧落笑道，“换个角度讲，你遇到的这些麻烦事，不管现在还是小时候，都是因为姚家。”

春锦傲娇地挑眉，“那是，好在本姑娘聪慧，都是小事情啦。”

姚碧落轻笑道：“狡猾。”

春锦不赞同地瞥了姚碧落一眼。

“对了，瑞月，不是当年那个。”

“嗯？什么意思？”洛水相遇的那次，这小妮子就与瑞月不对付，小时候可是闺中密友。

“她一次都没有去祭拜过乔书幽。”

“……”

春锦气呼呼地说道：“我说真的。当年出事的时候，瑞月正在菩提山，她听到我的死讯大病了一场，可是后来性情大变，当今太后当时还是陈妃，为瑞月替换了所有的宫娥。”

姚碧落道：“听说当年月华宫有宫女得了天花，陈妃怕传染给瑞月，索性将所有宫娥都换了。这事倒是可以去查一下。”

春锦点了点头，说道：“你别以为这只是我的直觉，没有根据。小四小时候最讨厌练舞了，那一曲凤舞九天我虽然没见过，但着实是太让我吃惊了。”

“好啦，这些事情交给我，你好好睡一觉。”

“睡不着。”

姚碧落板着脸说道：“黑眼圈出卖你了。”

姚碧落不顾春锦的反对，把她扶着躺下，替她盖上被子。春锦拉着姚碧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