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据还都指向你杀了老侯爷！”

“我……”春锦语塞。

“说起来，老侯爷真的失踪了？”陆楚云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问了出来。

姚碧落凝眉，“不知道。就看我娘会不会出现。”

春锦叹了口气，道：“明日就是大殓，希望筱姨不会出现。”说着春锦握着姚碧落的手，仰头看了看他。

“没事。”姚碧落反握着春锦的手，眸光沉了沉。

陆楚云微叹，虽然那几日他离开了皇城，但就算他在，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事情。

春锦道：“你们谈吧，小陵刚才来找我，定是该给弄月施针了，我先过去看看。”

春锦走后，陆楚云随手取了一幅画卷来看。

“放回去”。姚碧落好脾气地警告。

陆楚云耸了耸肩，卷起画卷，指尖一用力，画卷稳稳当当地飞回书架上去了，不一会就滚入了暗格。

“好看！比真人好看！”陆楚云就想活跃一下气氛嘛，不然总觉得有点压抑。

“程将军说，他接到印有侯爷府印记的密文，上书主帅身亡，速归皇城。虽然他也怀疑过密文内容的真假，也料到回来的路上会九死一生。但他怕不回来，姚家军就落入皇帝的手里。”

姚碧落靠在椅背上，叹息道：“姚家军一下子损失了三名将军。我都无法向他们交代。”

兵部对驻边将军有明确的规定，若非皇城宣召或者主帅亡故，不得擅离职守，否则任何州郡都可以以造反罪先斩后奏。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姚远过世，十大将军回皇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各个关卡必定不会阻拦。而他们在路上屡遭袭击，唯一的理由是，他们早在姚远的死讯公布之前就已经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