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存在非常特殊，迷雾状态只是常态，是整个文明体想要实现对外影响的最基本状态。而精神纹样便是另一种更高级的状态，类似于人的手脚，是从文明体分裂出来的共用一个大脑的独立个体。”

“用这种分裂方法就能让它们获得做不同事的能力。而且它们的文明发达只体现在精神层面，不要说当时的光庭，就算是现在的光庭也都还无法触及精神文明这一层。所以雾海才至今都还在迷雾之中。”

彼月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一遍，众人也陷入了思考。如果说赫乌拉和红雾女都是精神文明体，那它们应该属于共用一个大脑的不同个体才对。

这倒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红雾女看到秦宇的立体印记而没有对他们出手的原因，因为本来就是一个大脑，相互间信息肯定互通。

可这也同样产生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同的个体一个脑子，赫乌拉在散发驱散迷雾的印记和字符，红雾女本身却又是隐匿在雾中呢。这不就等于是同一个人左手和右手打起来了吗。

“那么现在它们彼此对立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精神错乱？”挚冬皱着眉头说。

“这就不知道了，由于当时的光庭才刚刚起步，对于这些早就存在于暗潮里的文明都只是知道对方存在，根本不敢深入接触，因此也没有留下更多的信息。”彼月说道。

“我觉得问题可能还是出在东芥区，赫乌拉是在东芥区的莫拉不达米亚律主辟海之后出现的，那么问题肯定就在辟海的时候，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让蒂法亚的精神出现了分裂。”秦宇做了一个总结，他自己这边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么说还得从东芥区调查起？这倒是不难，东芥区的人在光庭也不少。正好我们也要和雾海合作，就以想更了解合作伙伴为由，找些人暗中打探打探，应该不久就会有结果了。”拂月说道。

“为什么你不直接把那印记扔了了事，要特意费尽力气地调查。”彼月说道。

就算他们要和雾海合作开发新港口，那也是在光庭整个大系统下进行开发，对方想干什么都要先越过光庭的系统，某种程度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时候把印记丢了或者毁了就是，他们又不认识什么蒂法亚，和这个精神文明体更是没有半点关系，干嘛要趟这趟浑水。

“因为它的姿态和我光律律界中的一个文明族群太像了，所以我想查清楚它们之间有没有关联。”秦宇凝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