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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的脖子,还有越来越少的空气让苏沫沫眼前一阵阵的发昏。
她知道眼前的人或许在等她松口,但是她必须赌。
赌男人会因为她的“特殊性”手下留情。
早在别墅外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或许除了她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挣脱他的控制。
她只有这一个筹码。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掐着她脖颈的手终于缓缓的松开。
大量空气忽然重新灌进了肺腑之中,苏沫沫捂着脖子,弯腰用力咳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