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小狼，好孩子，我真为你骄傲......我也就放心了，咳咳......”

    他一笑，就咳出大口的血，他的气息更弱了。

    江小狼有些难受：“对不起，我一直不相信你......”

    如果他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他会暗示马骁的。

    马骁却笑笑：“没关系，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你过来，我有几句话告诉你......”

    江小狼附过身去，把耳朵贴在马骁的唇边。

    马骁断断续续地告诉江小狼，他是被派到夜天堂的卧底，目的就是摸清夜天堂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