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牧初雪却是觉得，多半是因为父亲拉低了档次。

老牧家下一代，看来都被父亲或多或少影响了。

“九儿！”

王芯雅看着两女，喃喃道：“还有……雨嫣……”牧雨嫣当年在沧澜内，看起来大致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可现在看起来，十六岁般的花季少女。

这样的胚子，将来，必然是超越其母亲的一等一妖媚女子啊，不知道多少男子会为其倾心。

看来将来牧云是少不得要为自己女儿的择婿而伤脑筋了。

“芯雅姐姐！”

九儿此刻开口，声音酥麻，让人骨头都软了。

“听月兮姑娘说，你和牧云一直在一起？”

“知道他无恙就好了。”

九儿缓缓讲述起这些年来的经历，期间牧雨嫣也是时不时开口，询问妹妹牧初雪，以及父亲牧云的一些情况。

许久之后。

王芯雅听完一切，呼了口气。

“初雪，给你六娘回个信。”

牧初雪不由道：“娘，说什么啊？”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月兮姑娘若是可能，再去九尾界，可以让你六娘知道我们的情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