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刻。

牧云睁开双眼，眼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每一座道府，是不一样的！”

“可每一座道府，又是一样的！”

牧云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什么东西破碎了，而后又重组了。

那破碎重组之间。

牧云自身，仿佛已然成为一座新的道府。

这座道府，比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道府，并无什么独特的。

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而很快……

牧云身躯站定，手掌一招，飘荡的一颗道府，被他体内这座道府直接拉入。

两座道府，融合一体。

继而，第二座道府，再度出现。

牧云直接拉入体内，被那两座融合一座的道府，再度吞噬。

紧接着……

牧云本身这座道府，犹如一条贪吃蛇一般，将一座又一座道府不断吞没。

“大道万千！”

“万千归一！”

牧云喃喃道：“每一座道府，都是道王级别的道，而成皇，就是选择其一条道走。”

“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道府，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大道，可是，我只需要一条！”

“既然无法决定走哪一条，那，就只剩下一条来走就好了！”

一座又一座道府被融合牧云体内，可至始至终，牧云体内，只有一座道府。

仿佛很快，又仿佛过了不知道多少年，飘散在这天地之间的道府，一一消失不见，融入牧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