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唐沐瑶动作一顿，看着凌宇程，语气开始吞吐起来。

“你还想和我说什么？前面都是铺垫，包括他找你合作。实际上你想跟我谈什么，直说吧。”凌宇程道，“这么多年了，我也算了解你。”放下筷子，凌宇程十分认真看着唐沐瑶道。

唐沐瑶像是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开口说，“菲菲前段时间，总是打趣我们三人的关系。我想了想，还是要说清楚的，那种玩笑一次两次笑过就算了，可她说，你们都轮番去找她，我觉得还是要讲清楚。不管是你和我，还是我和叶辰。”

“你跟叶辰谈清楚了吗？”凌宇程轻笑了声问。

“啊？”唐沐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出国了，说回乔木总部汇报工作。”

“……这么清楚他的行程，我就不该问。”凌宇程脸色微沉，“刚解除债务关系，你就打算撇清朋友关系了？”

“你胡说啥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撇清朋友关系了！”唐沐瑶一听急了，“我说过，咱俩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是啊，好朋友。”凌宇程的好心情算是荡然无存了，“你继续说吧，我不打断了，说完之后，我们也该回家了。”

“你这样子，我不敢说了。”唐沐瑶默默看着凌宇程道。

“沐瑶，你别挑战我的情绪了。你不能让我面带微笑听你拒绝我吧！”凌宇程不满道，“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了，现在都要被正式出局了，就不能让我带点情绪了？”

“我……”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这些年你也没少说。”凌宇程擦擦嘴，“今天带客户看了一天房子有点累，我回去睡觉了。”站起身，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唐沐瑶愣愣看着凌宇程大步往外走身影，没过一会儿他就出现在街边，很快便上了车开走了。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凌宇程第一次在唐沐瑶面前先离开，而且如此迅速。

“唉～”唐沐瑶轻叹一口气，招招手让服务员打包了所有菜，然后慢悠悠起身走出餐厅。

凌宇程的感情，她一直都知道，当然也看到了他这些年一直的陪伴，可是，感情的事，说不好的。

今天过来，她没有开车。站在路边，拎着食品袋，唐沐瑶拿着手机正要叫车呢，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