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一女官(2 / 4)
作品:《骄记》从糕里取出一卷布条来,阿苍便将掰两半的桂栗糕放一边,将布包沾上的糕碎粘绸擦净,方递到夜十一跟前。
夜十一左手接过,右手上的桂栗糕则递给阿苍,阿苍接过,放至一边碟子上。
夜十一看完,便将布条递给杨芸钗。
杨芸钗接过看布条上的内空,只两个字:“闷棍?”
谁挨了闷棍?
她疑惑地看向夜十一。
“今儿淮平候告假,病了,病得有些严重,不得见风,不能见人,连告了三日假。”夜十一道,这是她今儿早朝过后,她听她二叔的。
至于她二叔为何特特来同她,她大概能想到原因,无非就是想听她能些什么。
然自一开始,她就不同意相助英沁入宫一事儿,她祖父与二叔秉不同意见,执意要助,也行动了,那她也就没什么可的了。
有些事,有些人,总得风紧扯乎,总得撞撞南墙,方能转寰的余地。
杨芸钗闻言,将布条上二字联想起来,道:“所以淮平候告假并非是病了,而是吃了闷棍。”
“不是昨夜里淮平候请柴左侍郎吃酒,吃得有些晚,想必这闷棍,应就在归府的路上发生的。”夜十一的不是,其实就是从星探那儿得来的。
杨芸钗今儿一早便在清宁院里,东角来的时候,她也在场,夜十一从未避讳过她星探等人,自也晓得此事儿,她猜道:
“会是谁下的闷棍?花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