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公主”脾气太差了(1 / 2)

作品:《黑莲花每晚坐等绿茶女配扒马甲

棉棉视线落到了他腿上。

或许,这个腿就是关键。

书中没说他有腿疾,说明腿疾只是暂时的,腿好了之后他就振作起来,从太子手上夺下继承权。

照他如今无人问津的惨况,会帮他治好腿的人就只有白术了。

定是白术悄悄给彼时十分落魄的少年暴君治好了腿,才获得了暴君一生的信任。

就连后面知棉冒充白术,把暴君身体治坏,暴君也没有怀疑过他。

棉棉二话不说,开始卷袖子。

一直表现地淡定冷漠的小家伙,见她那阵势,终于露出些紧张不安,黑黝黝的大眼睛盯着她,学大人那样威严质问:“你想干什么?”

见她不答,反而又一次摸上他的裙摆,他顿时就气急败坏了,怒声大喊:“我是皇子!你敢?!”

只是他的声音实在太清澈太柔弱了,听起来毫无杀伤力,倒让人听了生起怜悯。

棉棉停住了掀裙的动作,迎着他的目光抬起了脸。

长而柔软的洁白纱巾,遮住了女子的下半张脸,看不到口鼻,倒是突出了她那双水光湛湛的清淩杏眸,温柔而沉稳,令人望之不禁有种踏实感。

“殿下。”棉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奴婢是按摩婢,专程来给您的腿舒筋活络,使它们尽早恢复健康站起来……”

“我现在就能站起来!”

小家伙尖声打断她,漂亮的小脸充满了愤怒,被绑住的手握紧了拳:“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棉棉低了低头:“奴婢失言了,请殿下恕罪。”手下动作仍然继续:“殿下身体康健,奴婢只是来给您松松经络。”

“住手你这个贱婢!”小家伙盯着在卷她裙摆的手,小野兽似的咆哮起来:“你不能碰我!再碰我我砍了你的手!”

可不管少年怎么叫,裙摆还是被卷到了大腿gen部,露出了两支瘦瘦的长腿。

上面的皮肤白皙细腻,犹如婴儿之肌,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薄薄柔光。

看到这双细长的腿,棉棉才发现,他的确有十岁了,身高一点也不矮,只是太瘦了,所以看起来人很小。

少年的腿显然能动弹,肌肉也是活的,这般发怒挣扎,随着上身的挪移,腿也跟着微微晃动,只是看起来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棉棉拿手盖住瘦骨嶙峋的膝盖,那膝盖即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少年恶毒的咒骂劈头盖脸落下来。

“我要你死!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棉棉充耳不闻,皱眉暗叹。

膝盖好凉。这腿难道是冻坏的?

“好好,奴婢等着您让我后悔。”

棉棉用哄孩子的口气道,打开按摩油膏,勾了一大块放到手心,缓慢抹开揉满整个手,一边揉,一边柔声安抚他。

“请殿下放松身体,闭上眼休息,若是感觉不适,殿下尽管喊出来。”

说着,在少年惊恐的视线下,朝他的脚伸出了浸满了油的手。

又是一阵反抗和咒骂,可小脚丫怎么躲得过老辣的手,用不着两下子,白嫩的脚丫就被她牢牢把在了手中,从脚趾开始,一点点揉上去。

此时少年已精疲力尽,虚虚靠在椅背上颤栗喘.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享受了片刻的安静,不一会儿,棉棉蓦然听见一阵克制的抽泣声。

棉棉动作一顿,抬头一看,看到了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他的眼睛虚弱半睁着,有泪水不住地从红红的眼眶里涌出,把挂在脸上的发丝都浸湿了,顺着瘦削的下颚,滴滴答答落到衣襟上,已洇湿了一大片。

棉棉心下一沉。

是不是她太鲁莽了?

他只有十岁,是一个常年幽闭于屋内的孩子。没有任何朋友,只有唯唯诺诺,终日愁眉苦脸的母亲,和畏惧他,不和他说话,又粗心大意的下人。

她不能把他当成暴君,应该把他当成孤独无助的孩子。

棉棉放开了他的脚,起身帮他将脸上的乱发拨开,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拭泪。

帕子还没碰到他的脸,少年蓦然将脸冷冷别开。

“别碰我。”苍白干燥的嘴唇缓缓动了动:“脏女人。”

举帕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僵,接着缓缓垂了下来。

棉棉差点就怒了。

但仔细一想,觉得他抗拒的应该是她的性别。

东方持在书里非常非常仇女,伺候他的人都是太监,就是对他母亲,他也没有多少尊重。

她不能踩了这个雷,而且她不打算把心思花在改变他上面。

她不是来做圣母的。她是来攻略他,然后无情背叛他的。

“我不是女人。”

小少年凝泪的眼眸木木地睁着,闻言,眸光微微晃了晃,然后缓缓移向了身前女子的脸。

棉棉迎着他的目光淡淡一笑,嗓音稍微压了压。

“我和你一样是个男人,刚满十四,所以喉结和男声还没长出来,今天不得已才到这里帮忙。”

少年眉宇含疑,视线往她身上移去。

棉棉顺着他目光看下去,看到一对形状完美的满。

“嗐。”棉棉若无其事甩甩手:“假的,两袋面粉而已。”

小少年并没有相信,冷道:“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棉棉顿了顿,朝他坏坏一笑:“我不会上当的,我知道殿下想什么……”施施然回到他膝前,跪坐了下去。

“您想趁我脱了衣服,大声呼叫,让大家以为我要玷污您。”

小少年挂着泪痕的脸出现世故的冷笑:“你要是个男的,又如何玷污我,反正你不脱,便说明你就心里有鬼,证明不了你是个男人。”

棉棉眯了眯眼,好家伙,挺聪明的,手一抓他的脚腕,另一手掐住小腿肚下方,然后用虎口压着他柔软的小腿肌,缓慢往上推去。

“唔——!”少年咬牙绷身,被她拎起的那条腿在用力后缩挣扎:“好疼——!”

小少年只是筋骨无力,触觉上没有任何问题,娇嫩单薄的皮肉被这样鼓捣,如何承受得住,顿时浑身冒了汗,颤栗起来。

“殿下不知道吗。”棉棉压着嗓子,亦正亦邪道:“男人也可以玷污男人的,而且比男女,更加罪恶……”

少年艰难地睁开眼瞪着她,稚嫩小脸满是不忿:“我不信!你少糊弄我了!我只见过……啊!”少年蓦地绷身一喊。

她的虎口压到了大腿后侧,并在不断往上。

他整个背脊紧紧靠在椅背上,牙关紧咬嘴唇紧闭,小胸膛随着紧张的呼吸不住地起伏,泪泽未干的眼睛,正如临大敌地紧盯着那只时而推进,时而后退的白腻柔夷。

原本朗朗清澈的嗓音因愤怒和吼叫变得嘶哑,倒能听到些男儿的韵味了。

“我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棉棉对他的怒火冲天熟视无睹,手上推拿动作有条不紊,嘴里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

“有些事殿下以后就明白了。”

棉棉长臂伸直,把虎口推入,拇指准确无误地深深压住了穴位。

“住手!你个贱……!”少年身体紧紧靠在椅背上,下巴高高仰起,已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稚嫩细瘦的脖子涨地通红,两只被束缚的手腕在紧握着辗转扭动。

书里写了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不管是谁,都遭不住这一下。

能让他闭嘴,棉棉心里倒是一阵快意。这小鬼,嘴实在太毒了。

这时,她感觉手指碰到了什么……

棉棉心一惊,缓缓松开了他。

他顿时如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人偶,松了下来。

因充血而嫣红的嘴唇虚虚张着,额上布满了细汗,可脸色又是白中泛青,可见他身体当真极虚弱。

棉棉为方才起的那丝快意而感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