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出来还是你说出来？”秦舒又道。

他早就通过对方心声，得知了凌夫人身份。

“清婉自出生起，便没见过母亲的样子，而兰家族长死前曾透露过，她的母亲是传奇级契兽师，在生下清婉之后，为躲避异陆强者而藏匿起来了……”

此话一出口，不单单是凌夫人花容失色，就连凌清婉像是疑惑，而后容颜浮现惊色，盯着凌夫人。

她怎么也不相信，她会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秦舒你别乱说，我母亲……早就死了。”

凌清婉咬着红唇，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落在凌夫人耳边，都让她的心如刀割，很疼。

“别赌气！”秦舒看出凌清婉的容颜有惊慌，娇躯轻微的颤抖，显然听出了太多。

“怎么，反正接下来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不准备承认吗，还是想带着遗憾与悔恨死去？”

凌夫人一身煞气消失，附近一群传奇级契兽师围过来，如同发现新大陆，饶有兴致看着热闹。

凌夫人的女儿竟然在这里，可真是令人意外。

“凌夫人，你女儿长得真是美若天仙，跟你年轻时一样漂亮啊！”刚才说话的传奇级契兽师忍不住说了句，说完就跑，当心被追杀。

“我……”凌夫人完全乱了套，不敢去再看凌清婉目光，手心都捏出了汗水。

“我对不起你，婉儿。”她终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还是说出口了。

凌清婉瞬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