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常规的入口，后者是入口。

“这就更奇怪了啊……”

白文姝想到了某种可能，顿时心中一寒。

犹豫了下，拨电话给的副总周云腾。

他们两人是极好的大学校友，平时的联系虽然不多，但关系还行，有个联系方式也很正常。

很快，周云腾接通。

“文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周云腾问道。

白文姝没跟他瞎扯，便直接询问：“学长，我想问一下，贵公司有没有给第三方公司推出专属充值卡？”

“没有啊。”

周云腾随口回应道：“主要是第三方公司的流量太小了，没有那种吸金能力强的火爆产品，专属充值卡做出来卖不动啊，所以都是用的。”

“那《荣耀勋章》呢？”

白文姝继续问道。

“《荣耀勋章》也不行，虽然月流水几千万了，但24小时在线人数太少，留存率连《江湖杀》的30%都不到，《江湖杀》都不够体量呢，更何况是《荣耀勋章》？”

周云腾说着，后知后觉的问道：“怎么啦？”

“……”

白文姝看着面前的金色充值卡，心中泛起寒意，犹豫了下，说道：“我下班后去小卖铺买东西的时候，看到了，而且我试了一下，确实能充进去，只是充值入口在二级页面，藏的比较隐晦。”

说完，电话中一片死寂。

过了足足数分钟，周云腾的声音才传过来：“明天有空吗？拿着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带你去见田总，《荣耀勋章》是首款推起来的第三方网游，是砍还是罚，要看老板的意思。”

要么砍掉，要么重罚。

没有第三个选项，这就是周云腾的态度，也是的态度。

“有空，我明天上午过去吧。”

白文姝连忙说道。

挂了电话，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端详了半晌，突然笑了：“我总算明白……什么叫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