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头也不抬：“你奇怪什么？”

lili在她坐的小沙发上坐下，幸好两个人都瘦，倒也不算挤。

“我觉得佳佳姐对陈囍的态度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姜归往旁边移了点，目光始终落在杂志上，这一期的杂志封面是安洋，年轻俊秀的面孔，配了全黑的风衣，更添一份禁欲。

姜归便想起了网络上，安洋的粉丝太阳花在知道了于逸凡停戏以后，谩骂的声音。

lili又往她这边挤，嘟囔着：“你看啊，佳佳姐多么理智的一个人，可每次遇到陈总就会起火，这次也一样，我话还没说完呢，她就冲出去了。”

“那是因为明尚，陈囍毕竟是明尚的老板，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们就都没饭碗了。”

这话说得有道理，lili撅嘴回：“虽然这样，但我还是觉得佳佳姐和陈囍有什么。”

“有什么？”姜归终于合上杂志，瞥了眼满脸八卦的lili。

“姜姐，你还记得吗？几年前有记者拍到陈囍和佳佳姐在酒店门前吵架的事情。”

被深刻记忆过的事情，总是轻微一提就会在脑海里回放，姜归想起那段视频，还是第一次看见陈囍挽留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是余佳佳。

真是稀奇。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不简单，但有什么证据吗？有谁敢和陈家硬碰硬？

lili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面：“陈囍从来没有澄清过和别的女人的绯闻，只有佳佳姐，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佳佳姐在他心里的不同吗？其实我觉得佳佳姐和陈总还满般配的，陈囍人模狗样，长得还算过得去，佳佳姐就更不用说了，如果不是她走了经纪人这条路，可能姜姐你的地位就摇摇欲坠了……”

接受到姜归的冷箭，lili讪笑一声：“我没有说姜姐你的坏话，你和佳佳姐各有各的美法。”

这还差不多。

姜归收回冷箭，道：“陈囍澄清那是因为佳佳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又不是艺人，这些绯闻只会为她徒增烦恼。”

lili不甘自己的推论被轻飘飘的一句话推翻，直起身子：“姜姐，你真的不觉得很奇怪？你真的不好奇吗？你真的没觉得陈总和佳佳姐很般配吗？”

姜归深吸一口气：“我真的不觉得奇怪，我真的不好奇，我真的没觉得陈囍和余佳佳有什么好般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