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吓傻了吧，人家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自己没有那金刚钻怎么揽瓷器活？”

冯德辉当然不相信宋凡的话，开口就是嘲讽。

宋凡淡然地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而孟广智在旁边也是一阵犯难。

相关的推演过程全都刊登在杂志上了，现在就算是让宋凡在当众把推演过程再写一遍，估计在这些人眼中也是之前背诵下来的，根本没办法证明。

就在孟广智陷入沉默时，宋凡忽然转头看向了他。

“你应该知道这位冯教授最近研究的课题吧，说一个他没有研究出来的，这最好是最新的。”

宋凡一脸认真地提出要求，可是要求却让冯德辉变了脸色。

他不光是最近的没有研究出来，就算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他还是没有研究出来。

冯德辉满脸通红的看着孟广智，他甚至觉得这是孟广智提前教宋凡说的话，就是为了刻意羞辱他。

孟广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可是听到宋凡的话和冯德辉的表现之后，也觉得特别好笑，强忍着笑意将一列公式写到了宋凡面前。

“冯德辉教授最近在研究这个课题，他也取得了初步的成果。我记得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