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跟着的那个女人倒是有几分熟悉，不过应该也只是有一面之缘，他根本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恒寿门的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忘当时被我们打得痛苦求饶的样子吗？”

那个略微逊色的女孩气势上也不输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质问着男人。

男人皱眉一听，倒是有了几分眉目。

恒寿门从建立以来就在龙国的地位极高，断然没有说被人打得哭泣求饶的时候。

如果说有的话，那只有一次了。

他抬起头，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宋凡当时大闹恒寿门，你们就跟在他的身边！”

当初宋凡实在是太过强大，恒寿门的弟子大多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因此对这两个女人倒是没什么印象。

再加上当时的冷冬蝉刚刚被宋凡引导着开启了特殊体制，并没有进行修炼，样貌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在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有了灵物的滋养，她的气质样貌变得更加出神，男人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要不是有似曾相识的季宛在一旁，男人都不会把她们和宋凡联想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