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作为一个ai语文水平这么低，实在是不行，那叫以身作则嘛，那叫以身饲狼。

好像也是错的，这不重要。

辛楠捏了一把自己的肉感慨：“你好新潮哦。”

系统刷了一个正红的色彩，以展示新潮的系统是靓丽的。经过一天的相处，系统活泼不少，或许系统从来都是自来熟。

很多宿主一直和同一个系统相处，而一个系统的统生中却会经历不少的宿主，它们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不断完善自己。

按照这样的规律，理论上系统是可以臻于完美的，到了那种程度，是重塑还是完全的毁灭，很难说人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这样的系统，这样的问题似乎不是这些年人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安静的楼层，洁净的地砖，倒影出人的影子来。辛楠踩着自己的倒影，走向施笑的病房。

房门口助理在东张西望，他伸着脖子终于等来想等的人。

心里的急迫却消减，甚至产生了愧疚感。

助理低下头，良心和胆量在搏斗着，最终良心占据了上风，他踏出了一步，决定说明真相。

其实老板也不可怕，除了热爱工作了一点。

就算老板加班也不强行要求作为助理的他加班，就算他真的加班那丰厚的奖金也对得起他付出的时间。

只是在听闻一心只有事业的施笑，有女朋友后，助理的心脏有点超负荷。

“其……”

辛楠已经到了病房门口，与助理面对面，助理话刚开了一个头就断掉。

“在等我？”辛楠问。

他木然点头，再摇头的时候，才发现俩个人都到了病房内。

床上的施笑也向门口看来。

一双眼睛骤时明亮——

哼，还算是没眼瞎，没跑路。

助理发现老板在看自己，他眨了眨眼睛，老板眯了眯眼睛，他又眨了眨。

“你先出去。”

在辛楠反应过来前，助理开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根本不等辛楠问“谁，我吗”这样的问题。

施笑：“怎么才来。”

辛楠敏锐觉得施笑有哪儿不对，又因为过于心虚，而问题又显得平常：“你什么时候醒的？”

这就有些答非所问，施笑说：“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辛楠：……

这质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的施笑可不是这样的。

俩个相处不错的室友，就算有了尴尬的经历，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跳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真的发生了些什么，一个头脑不清，一个乐于助人。辛楠摇了摇，总之她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非在躲避问题。

像个鹌鹑。

施笑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难道是她太凶？

施笑坐直身子，招了招手。辛楠不为所动，施笑又喝了喝水，似乎被呛住。

“你还好吗？”

在辛楠靠近的那一刻，施笑停止了咳嗽，她的眼睛晕着水气却不显得较弱，往日里的桃花眼在此刻过于有攻击型，辛楠伸出的手被她握住：“我没事。”

施笑还记得，眼前的人就是她女朋友。

在她睡去之前，自己还和她在一张床上，而醒来，自己在医院里，却见不着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