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触碰一点点，却越来越觉得不足。

黑夜放大她内心的欲望，曾经不耻的梦境在此时成了她的所求。

那样就可以更贴近一点点。

施笑猛的后退，手捏住床头柜上的户口本暗骂自己变态。

闭眼要让自己的那些想法都退散，让不知名的欲望也退散。

过了许久，施笑才睁开眼，黑夜中看不出她与之前有什么不同。可她下一步的动作不是安静躺下，而是去完成刚才未完成的那个吻，直到睡眠中的辛楠似乎有醒来的迹象，施笑才结束那个吻，她的手按上辛楠被吻湿的嘴唇，语气极尽缠绵：“阿楠，原来你在这里。”

*

辛楠醒来的时候身处空白的空间。

系统是个表情包，最简单的球，倒是比她平日里看见的大许多。

可是：“施笑呢？我怎么在这里。”

246：“书中的剧情结束啦，这本书就结束了，大家都醒来了，阿楠你救了很多人。”

“可是我怎么在这里，我都没有待到一年。”

246听出辛楠的急迫，它将辛楠沉睡时的画面播放给她看。

她睡在一张双人床上身上有薄薄的被子，施笑将她转过身子，手虚环着她，一下子看着她的脸，一下子拿起俩人中间的户口本看，笑容就没下过她的脸。

辛楠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想问自己什么时候醒，又知道自己不会在画面里醒来。

她看见施笑骤变的脸色，施笑怀里的自己正在一点点变虚，施笑试着触碰她，却直接穿过那一块，她的手不敢太近也不敢太远。

画面里的辛楠消失后，施笑捏住自己的腿。

大概还以为这是个梦：“怎么不痛。”

施笑说着话，从床上站起来，手里紧紧握着户口本，而房间的墙壁装饰都在消失，留下一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而黑与白都是虚无。

施笑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户口本消失，无动于衷。

画面外的辛楠与施笑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