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机里传来高中语文课程视频的声音，她睁大了眼，走过去看着鲛人学得津津有味。

“你怎么点到高中语文的？”她惊讶地问。

刚才还是小学啊。

阿浕道：“可以加速。”

说着，它示范给她看。

姜织：“？”我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阿浕看完结尾，还想看高中数学，手机却被姜织收走了。

“晚上回来再看，现在我们要去逛超市。”她道。

阿浕疑惑：“什么是超市？”

姜织解释道：“就是能买到食物的地方。”

出门第一件事，就是给鲛人买衣服。

他在外人眼里，是正常人，并不是鲛人。

“你不用隐匿气息，以后我们要一起生活。”她认真地道。

更衣间的阿浕闻声，从里面伸出肌理分明的手臂，一把将她拽到里面，湿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纯黑瞳仁在阴暗光线里格外炙热。

“我想亲你。”顿了几秒，鲛人又问：“可以吗？”

姜织踮起脚，在他脸侧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小声道：“回去再亲，这里不行。”

阿浕垂额，墨黑长发从肩侧滑落，衬得面色如苍雪，眉眼气质邪肆，黑眸深处的神情又极为无辜单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