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骨子里流的是不为世人所容纳的血，可也不想成为为他人卖命的傀儡。

“但愿你们相安无事。”国师道，“聊太久了，时间到，我神识将无，有劳你之前照顾他们了。”

身体逐渐淡化，半透明。

凌彦：“只是勉强保他们吊一口气，算不上照顾。”

国师:“麻烦你对其他人保密，特别是齐洺。”

竖直一根食指置于唇边，做一个噤声手势。

凌彦顿了顿，道:“好。”

视线内恢复寻常普通屋子摆设，简陋的只有一床一柜子罢。

河明基本覆灭，他们就在郊外找到一所以前猎户居住后遗弃的小木屋，收拾收拾还能暂时住住。

乔若槿声音传来，问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听到熟悉声音，凌彦偏头看着乔若槿，很难想象一个明媚少年后来会变得......看到对方两条手臂，颇为动容，产生莫名心慌迹象，“自己”掰断手臂的血腥残酷一面淋漓浮现。

得赶紧把人送到目的地才行，至于闻鸦，自己想办法对付吧。

自己在世上也就孤独一人，死了也无人在意。

凌彦低头一看，手中黄纸上的字图依然消失，重回干净一面。

“没发现。”

“那你入神看看那么久，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了，嗯?上面的字图消失了！”

“故弄玄虚的小把戏，不必理会。”凌彦掌心燃起火焰，把小纸条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