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山闲握紧拳头，淡淡的光芒在他拳头上面凝聚，他冷冷的说道：“这就是力量，这是我一辈子可能都无法触及的力量。对啊，我好像还应该感激赵仁凡才对，要不是他，要不是你们凡山，我可能都没有办法得到这样的力量。所以，我特意的来这里，感谢你们来了。”

司空山闲的面色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笑容越发的瘆人。

“是吗？你就这么自信，你今天能得逞？”林菲菲很平静，平静的令人害怕。她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丝毫的担心和害怕。

这让司空山闲心中略有迟疑。

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但同时也是一个多疑的人，这种不被他完全掌握的情况，让他很不舒服。

林菲菲的镇定，超出了他的预料，这跟他了解的，根本不一样。

“林菲菲？资料中，你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性格。”司空山闲指的是，一般情况，林菲菲都是躲在后面，默默奉献的那个人，不会撑在前面的。

这种面对面的交谈，不是她的风格。

一般凡山能够应对各种人的对话的，是宋雨幽、楼君若这些人。

老一辈的，是林松石，柳香兰他们。

林菲菲，绝对不应该有这样镇定自若的样子。

司空山闲对此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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