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噪！”

也许是因为黑色蛇群所传出的噪音而感到烦躁，白发女子骤然将剑锋挥向下方的蛇群！

下一刻！

充满寒意的剑气顿时飞向黑色蛇群！

没有出现任何血腥的场面，只见那道剑气射入地面，冰霜瞬间由此延伸下方整片地面，直接将那些黑色细蛇尽数冰结！

但……这幅场景却只维持了短短数个呼吸，伴随着冰霜的消失，那些黑色的细蛇也完全消散在空气中，甚至……都没有留下丝毫能够证明它们曾存在过的痕迹。

咕噜。

见到眼前的景象，饶是程耀文内心坚定无比，也忍不住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恐怕他要是也死在这白发女子的受伤，多半也会和那些黑色蛇群同样失去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感觉到方才那道剑气所散发出的温度，程耀文根本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抵御住而不被直接冻死。

随后，察觉到白发女子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的身上，程耀文顿时汗毛束起的看着她，道：“你……你究竟是谁？”

白发女子闻言抚摸着手中的长剑，不以为然的开口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还差一千三百九十五回才能凑齐万数。”

“若是你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大可趁着自己目前所剩不多的时间，一口气将问题凑齐万数，等下也好死个明白。”

随后，或许是真想让自己死个明白，程耀文竟然真的不断开口询问，俨然是想满足眼前女子的怪癖，从而得知她的身份。

良久之后。

“你究竟是谁？”程耀文刚好将问题凑齐万数，然后便闭口不言的等候着答案。

白发女子玩味的看着程耀文，道：“既然你们的老师姓白，那我与他对立就必然姓黑，又因为我特别喜欢将一切都凑齐万数。”

“那么你大可以称呼我为……黑万数。”

程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