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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只咩(2 / 2)

作品:《在渣攻头顶放羊骁柏

“他那样的身份,没什么用处吧?”96眯着眼睛。

骁柏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但以后的事,谁说的定呢,对吧?”

96愣了一瞬,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也对。”

这天过后,谢鸿远就没在出现在骁柏面前,但却安排了两个仆人给骁柏,将骁柏照顾得很好,骁柏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对方不想见他,他亦不会主動跑到人面前去惹他的眼。

不过也不是说骁柏就真的在寝屋里待着什么都不做,这府邸不只谢鸿远一个主人,还有另外一个,那人喜静,虽稍有出来走动,但偶尔还会到院里走走。

骁柏于是在96的告知下,得知到谢鸿远母亲要经过哪条道,就特意提前在那里等着,他清楚自己的容貌会给人什么样的冲击,具有极大的蛊惑性,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

且他在将军府里住下的消息,老夫人也是知道的,他特意让下人拿了一点香料,在96的帮助里,把香料加工了一番,这个季节虽泛着点寒意,但院里花朵开得绚烂,和溧阳侯府的花朵可以说不相上下。

香料涂抹在自己衣服上,骁柏站在一处花丛外,装作赏花的模样,不多时,远处就有人影出现。

原本在盛放的花簇里翩飞的蝴蝶,在香料的吸引下,朝骁柏身边聚拢,慢慢的越聚越多。

各种颜色的蝴蝶,无声扇动着羽翼,围在骁柏周遭。

脚步声由远处渐近,骁柏随即转身,看到一个面孔陌生的老妇,对方衣着素雅,一张脸满是慈祥,是个善良的人。

所以才会养育出像谢鸿远这样优秀的人才。

骁柏低垂下眼,向老夫人行了个礼:“老夫人。”

骁柏依旧是一身蓝色衣衫,先前背对着老夫人,身姿颀长消瘦,若不看前面,只从后方看,加之周围那些飞舞的蝴蝶,不仅老夫人,就是她身边的婢女,也都误以为骁柏是个女子。

等对方转过身,胸前平坦,声音也是清朗的男声,众人无不惊愕。

“你是……”老夫人不只府中何时来了这么一个似仙子般的俊美人物,只当那是儿子谢鸿远的朋友,目及到旁边的蝴蝶,心中又隐隐有另外一个念头。

然后左边一绿衣婢女贴近到老夫人耳边,用比并不小的声音说:“老夫人,这是三皇子数日前带到将军府来的,将军上次来你屋里说的,也正是他。”

“他啊。”老夫人恍然过来。

“你叫什么?”老夫人转向骁柏,音容都祥和。

“扶月。”骁柏一副温顺柔軟的模样。

虽面貌上,同蓝蝶没有相似之处,可通身气质,清冽干净,到是与蓝蝶有重叠。

老夫人不常离府,儿子是做将军的,手上沾染了许多鲜血,老夫人在屋里吃斋念佛,给儿子祈福,到是有许久没有见过骁柏这样清净的人。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老夫人就喜欢上了他。

之前听谢鸿远提及到有这么一个人,她到是相信谢鸿远的眼光,所以这么些天来,都没有唤骁柏过来见面,现下这么一看,儿子眼光果然不错。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老夫人很放心。

“扶月?不错的名字,你过来。”老夫人伸出手,向骁柏挥到。

骁柏从花簇边离开,他一动,身体四周的蝴蝶被惊到,纷纷四散开。

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感觉到骁柏手腕微凉,又抬眸去仔细观察骁柏的容颜。

“怎么穿这么少?”老夫人面有关切。

骁柏解释道:“原本只是在屋里待着闷,出来走一走,见这里景色不错,一时就忘了时辰,我一会就回去加衣服。”

“这里离我屋不远,你随我来。”老夫人拉着骁柏的手,儿子喜欢的人,她自然爱屋及乌。

骁柏跟老夫人到她房里,老夫人让婢女去拿了件披风给骁柏披上。

骁柏受宠若惊,连推拒不解:“老夫人这……我不能收。”披风上面戴着白色貂毛,一看就不是常物。

看骁柏不接,老夫人佯作不高兴:“怎么,是嫌弃它吗?”

骁柏顿时脸上都有了急色:“不不,不是,是太贵重了。”

“你披着,这东西放着也没有人用,鸿远这孩子体热,用不到这些。”老夫人暖暖笑着。

骁柏只好接下老夫人给的衣服。

“晚上留下在这里用饭吧。”老夫人随后又道。

骁柏哪有不从命的,点头应承道。

夜深,风卷花香入房,骁柏同老夫人吃过饭后,两人聊了些话,老夫人渐渐有了睡意,一边婢女要上前服侍人,骁柏挥手让对方退开,然后他给老夫人洗手,将水帕拧干水,递给老夫人擦脸,伺候老夫人上了榻,等着人睡过去,方从屋里离开。

等他回到自己屋子时,意外发现屋里的蜡烛被人点燃了,纸封的木窗上印出一个高大黑色的人影。

待他走进屋,视线往左边一转,就看清楚来的人是谁。

“谢将军。”在谢鸿远沉然的注目下,骁柏行至男人面前三尺处,站定了身。

谢鸿远瞳孔微微一缩,声线不那么平稳:“你见到我母亲了?”

“是,刚才老夫人那里回来,她已经睡下了。”将军府虽然同溧阳侯府差不多大,不过里面的人却不多,所以骁柏但凡有什么行为,跟着他的人,都会同谢鸿远报告。

“你想做什么?”谢鸿远刻意将骁柏安置在客房里,就是想减低骁柏在府里的存在感,但他却跑去见他的母亲。

谢鸿远本不想去揣度骁柏的意图,可骁柏身份敏感,他的存在,就不是随意为之。

这里就不能说实话了,骁柏于是编造谎言:“我没想做什么,只是一个人待在园中觉得孤寂,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离屋到外面走了走,在一花簇边偶遇老夫人,真不是故意的。你若是不喜我去见老夫人,好,从今天开始,我连这个屋子都不会踏出去。”

骁柏虽是噙着抹浅笑说的,可眼里已渐渐有被人误会冤枉的伤痛浮现出来,他笑着,却好像是在哭。

谢鸿远本来就是这样打算,见到骁柏主動提出来,又像是才后知后觉,瞧到骁柏身上披着的一件披风,那是他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袍,曾经给他穿过,不过他不喜这种太过素净的颜色,于是就没再穿。

却不想,母亲给了骁柏。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母亲很喜欢骁柏。

“过几日我母亲生辰,会请一些朋友来,其中有徐凌安。”谢鸿远这些天里,约徐凌安见了一面,对方似乎不知道骁柏目前在他这里,从和徐凌安的交谈中,谢鸿远发现徐凌安似是真的喜爱着骁柏,那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心中隐有一个念头,不如将骁柏还给徐凌安。

至于三皇子,他既把人放他这里,在他将军府里,他做为主人的,就有处置权。

如果后面有什么事,他会一力承担。

骁柏惊讶不已,看着谢鸿远:“将军的意思是……”

“凌安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他喜欢你,你知道吧?”谢鸿远问出这话来,忽的,有种莫名的情绪升了起来,那情绪他不知道是什么,但让他觉得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

骁柏咬着唇,点头:“我知道。”

“我可以给机会,让你和他见面。”谢鸿远眉倏地一紧,大概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此刻什么表情。

那是一种不舒服的表情。

“不了。”骁柏笑容悲凉,“不会有结果的,他不该喜欢我。”

“是,他不该喜欢你。”谢鸿远沉暗的目光直盯着骁柏。

“夜已深,将军也该歇息了。”骁柏往一边退了两步,将道让了出来。

谢鸿远走过去,走到骁柏身边时,忽然一停,他忽然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喜欢的人,是不是三皇子?”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已经笃定。

骁柏身体蓦地一僵,表情呆呆地看着谢鸿远。

谢鸿远从骁柏的神情里,知道了他要的答案。

猛地一挥袖,谢鸿远大步踏出了房门,留骁柏身形僵直着,愣了好一会才晃了一晃身体。

不过眉目里,却陡然浮出意义不明的笑来。

溧阳侯府,尹澄在徐凌安的书房里。

男人坐在书桌后,没有要就寝的打算,这些时

作者有话要说:间来徐凌安都将自己投入到忙碌中,以借此来忘记某个人,忘记某些事。

“凌安,你真那么喜欢他?你可知道他……”

“尹澄,好了,不要再提。”徐凌安直接打断尹澄,他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看好友这番模样,可以说是为那个人入魔了,尹澄微微叹了声气,情之一字最是伤人,稍不注意,就伤筋动骨,所以他才不想去沾染那东西。

“你想不想见他?”尹澄消息比徐凌安灵通,徐凌安刻意不去注意周围情况,但他不会。

徐凌安搁下手里的毛笔,隐隐有着血丝的眼睛看向尹澄。

………

不是故意要停这里,加存稿码了一万一,肝不动了,这只谢咩咩感觉不好打动,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情节,给我建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