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只是伴随空而生。”

白千道脑袋里一塌糊涂，他还猜测道就是未知，可是蓝灵比他了解的多，更加透彻，既然这般说，是应该如此吧！

蓝灵又道：“我沉睡无数万年，醒来后才知晓人也在进化，进化出仙界、神界和圣界，可惜我的力量在持续下降，如今只能与小仙持平。我还需借助你恢复……蓝灵珠其实是虚空，也即是我的化外之身，可以理解为我的心脏，或许需要不断注入你的能量……你能告诉我，你的本命力量是什么吗？”

白千道是真的好好思忖一下，斟酌着道：“生命。”

“生命？你……你不会是被我撞碎的那个空吧？”

“啊？你你你……你是那道霸道的光？”

蓝灵莞尔一笑，说道：“我不霸道，撞你也是有因，属于误伤。”

“这还是误伤，你差点撞灭了我的前世……”

“我与你说，那时有一个空，他极为强大，镇压无数空，也为无数空排挤，变异，终是爆发出能量，撞飞而去。我是受到他的能量波影响，飞向了你……而你本属于弱空之列，因为我一撞，激发了你的潜能，汲取了无数空的生命力，重铸而成强空，可以说是我成就了你，你应该感谢我。”

白千道意识在瞪着蓝灵，忽而一笑，说道：“至少你后来被我的前世撞的萎缩，逃去，解恨了！”

蓝灵笑道：“我已能感受到你没有湮灭，一直在周边照顾你，保护你不会真的毁灭，只是你没有知觉罢了！”

好吧！白千道也只是意识流回去，哪里能感受到这么多，听她说，就信了吧！

他又好奇问道：“那个最强空的本命力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