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站起身来对他们道：“外间传言并不可信，我那亲传徒弟，也并非是个伪灵根，他有如今的成就，靠的是他自己罢了。至于你们说的机缘，这点不可否认，我确实得了一些机缘。”

“可是修行，还是在于自己，外界的相助也只是一时，你们不管拜哪个师父为师，在玄天宗都是一样的待遇，最多只是辈分有所差别罢了。今天好好休息，明日还有试炼等着你们。”

众人连忙起身朝她行礼：“是。”

颜姝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了。

御剑回到无上峰，一眼就看见萧寂寒正站在殿门外等着她。

见到她后，他也没问她去了哪，去做了什么，只是上前牵了她的手，柔声道：“回来了。”

颜姝低低应了一声，任由他牵着朝里走，走了几步，忽然开口问道：“若是当初我没有驱除心魔，而是一直在吸食你的心头血，你会如何？”

萧寂寒闻言皱眉：“问这个作甚？这世间没有如果。”

颜姝晃了晃他的手臂，撒娇道：“你说嘛，我想知道。你得说实话！”

萧寂寒皱眉看她。

他对她很了解，如今的她看似随意发问，眸中的认真却骗不了人。

他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才缓缓开口道：“你那时的心魔已经快抑制不住了，而且那时的你有些偏执，若没有大彻大悟和引雷入体之法，即便有我的心头血，也坚持不了多久。”

“面对你的只有入魔这一条路，那时我已经快要突破元婴，每月十五是你心魔最盛之时，也是功力最弱之时，我会暂时忍耐，待到突破元婴之后，在十五那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