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何馨悦也只是说时代集团需要新的生机，并没有说时代集团要完了。

是那两个实习生的背后议论，才让她以为时代集团要凉了。

如果她当时能冷静思考一下，就不会相信这种话。

但她当时太心虚愧疚，就以为是真的了。

“时总，我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接受何馨悦的项目。”

就算不关系到生死存亡，那也没必要放弃那么大一项目啊，程小羽想不明白。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