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的程怡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姜牧一眼，没有开口。

姜牧自讨了一个没趣，直接说道：“既然程大学士要论道……”

姜牧话没说完，那程怡突然开口打断，道：“你可知，我为何不与你见礼？”

姜牧微微摇头，道：“程大学士不远见礼，自然有你……”

程怡再一次打断姜牧的话，说道：“因为礼之礼者，懂者见之，招摇撞骗之辈，不配称礼，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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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牧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

这程怡先是目中无人，然后一而再的打断他说话也就罢了，现在更是直指他是招摇撞骗之徒，说出这种诛心的话。

“程大学士！”姜牧也毫不客气，直接大声打断程怡的话，说道：“你觉得你很懂礼吗？就你这作态，也配称礼？”

“我曾与你你的授业恩师齐先生论道，连他都与我论而道之，谦虚谨慎，你自称是替你恩师检验我这位稷下学宫新任院长，就是如此大言不惭，侮辱你老师无识人之明，连插标卖首招摇撞骗之辈都看不清吗？”

“你还真是知孝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