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小姑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就离开了，自此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有些人长年混迹在黄泉殿，就是想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这个传说中的零零四。

“零零四！零零四！”

有人开始高呼，紧接着有越来越多的人喊起了她的名字。

“喂，你们干嘛这么兴奋？”苗瑄随手拉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道。

“你们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这零零四也正常，她可是黄泉殿的一个传奇啊！三年前将鬼爷身边的豺狼给活活打死了。”那人很激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连鬼爷都惊动了，简直就是奇迹，奇迹！”

三年前？楚暮皱眉，秦卓十三岁？打死了一个比她强壮的人，不可思议！

“她特么是个怪物吧！”苗瑄不禁骂出口。

这不是怪物是什么？难怪冷修瑾一直说秦卓这人最好不要靠近，简直太恐怖了，她是什么结构？

“闭嘴！”楚暮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不对劲，秦卓的身上一定发生过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零零四或许真的是个怪物也说不定哦，她打起来完全不要命。据当年看了生死场的人说，她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才反杀了豺狼。啧啧啧，这女人对自己可狠了，只要没死还能爬起来接着打。”

那个男人还在跟苗瑄和杨玉清说着当年的事情，楚暮却越听越揪心。

在别人眼里这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可是在他的心里，这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在割着他的心脏。